在文具店里我翻遍了大大小小的口袋也没找到钱包,那一刻我的心掉进了井底。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我的心掉进井底了,甚至不是第二次。
再见puppy love
和陌生的女人同时一丝不挂地醒来,在错落生长着植物的房间里,看手表、手机、电脑、挂钟、电子闹钟,每一个表盘都显示着不同的时间。我们只知道是白天,海的味道绕过迂折的走廊,将我们的身体拴在一起。喝了一些透明的饮料之后,我们就去看海了。我们把车停在空旷的水泥地上,水泥曾经从工人的裤管上滴落,被抹平晒干,工人从来没有再回到过这个小城。海浪是宝石蓝色,闪着丝织物般的光泽,卷起数十米高,庞大却又温柔,托起粘土小人一样的度假者。他们穿着花里胡哨的短裤,抱着各自的道具,仿佛这样更容易被观众辨认身份。有人拽着消波块,吃力地把海浪推远,原来海浪之下是干燥的,是一座珊瑚的城市,房子布满气孔,门都开在最顶层,贝壳像汽车一样排列在珊瑚之间的小径。